安国公老夫人身子晃了晃,终于眼前彻底黑了,气晕了过去。
安国公府顿时一阵兵荒马乱,连忙又去请大夫。
秦桓早已被安国公老夫人这些年逼的没有了半点儿祖孙情,见她晕死了过去,冷漠着一张脸看着,倒是没心大地倒头继续睡,还保留着那么一丝善良心肠。
安国公老夫人这一晕,就晕到了第二天早上。
醒来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来人,将秦桓……将秦桓给我押去跪祠堂。”
管家带着人押了秦桓,去跪祠堂。
秦桓这几年跪祠堂的次数不胜枚举,已经习惯了,一夜没睡,困的要死,见安国公老夫人没真被他气死,那仅有的善良心肠收回,进了祠堂后,倒头就睡。
云落熟门熟路地出现在祠堂,手里拿了一张虎皮垫子,垫在了秦桓身下,以免阴暗潮湿冰凉的地上寒气入体,让秦桓废了身子骨。
这是自从凌画得知秦桓因有了想悔婚的念头被罚后,特意交代下的事儿,算是唯一对秦桓做的有良心的事儿。
宫里的陛下和太后自然不会如安国公老夫人一般沉不住气,只派人去杏花村彻查了一番,得知婚约转让书确有其事,便暂且压下,等着天亮再说。
而东宫,太子萧泽与二皇子萧枕的态度截然相反。
萧泽嘲笑不已,“好一个秦桓!好一个宴轻!看来本宫要谢谢他们了,让凌画丢了这么大的脸,本宫明日若不去跟凌画道一声恭喜,真对不住他们俩这么将凌画的婚约戏弄的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