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赫来紧握的拳头沉重地落在地图上。
虽然朱赫来没有明说,但是十三个人都能想象得到日益逼近的恐怖。冬天就要到了,医院、学校、机关以及成千上万的居民都将遭受严寒的侵袭。车站上挤满了人,像一窝蚂蚁,火车每星期却只能开一次。
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朱赫来松开拳头说:“同志们,办法只有一个:这就是在三个月之内,从博雅尔卡站到伐木场修筑一条轻便铁路,全长七俄里,要在一个半月以内就修到伐木场的边缘。这件事情我已经琢磨了一个星期。要想完成这项工程,”朱赫来干燥的嗓子变得沙哑了,“就需要三百五十个工人和两个工程师。在普夏—沃季查有现成的铁轨和七个火车头,是那里的共青团员们从仓库里清理出来的。因为战前曾经计划从那儿铺一条轻便铁路到城里来。不过,工人们在博雅尔卡没有地方住,当地只有一座破房子,是以前的林区小学。工人们只能分批派去,每两星期轮换一次,时间再长会挺不住。阿基姆,咱们把共青团员派上去,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