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南梁的阴谋,设了计,生造出这个救命之恩。
顾晞就是个愣头横冲的蠢货,昏了头。
这个姓李的,诡计多端,借着顾晞对咱们的忿怨,借顾晞的手,把阿爹您撤下来,把我也从二爷身边调走,还有淮南东路几个人。
阿爹,从她到建乐城这一两年,已经祸害了四五个忠良了,再这样下去……”
沈明书越说越急。
“沉住气。”沈贺深吸一口气,在儿子肩上拍了拍,“你记着,越是逢大事,越是要沉得住气。
这事儿,咱们现在就看的清楚明白了,这就是不幸中之大幸。
还一样,阿爹只是撤了差使,人还在,还好好儿的,留得青山在,就不怕。
别急,稳住,这事儿,咱们绝不能由着她残害咱们大齐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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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晚上,听说沈大娘子出家修行去了,李桑柔就等着宁和公主来找她哭一场,可这一等,竟然等到了第三天。
直到第三天午后,宁和公主戴着顶黑色帷帽,直接进了顺风铺子的后院。
取下帷帽,李桑柔仔细打量着宁和公主,有些憔悴,眼里有些血丝,除了这些,别的都还好。
李桑柔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