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放在键盘上,好半天没有敲出一个字。倒是山哥自己,回了段话过来。
‘没事儿,我知道你们几个担心,我没事。咱一三十来岁的老男人了,还有什么抗不过的。只是最近,还有点……过阵子,兴许就好了。’
‘行,别的我也不多说,有什么你说,我们几个都在。’
‘谢了,兄弟。’
‘客气了。’
到了晚上,何兲总算是忙完了。我这正在吃饭,他个骚年QQ抖的我碗都跟着震。
‘谢秋,谢秋连麦了,快点!’
‘你等我吃完行不行。’
‘哎呀!真墨迹,你速度。’
我只好三下两下把饭扒进嘴里,小元怕我被噎死,给我剩了碗汤。
“什么情况?你饿死鬼投胎啊?”
“没,有点事。”
“哎呀,你慢点……”
“我吃完了,麻烦你收拾了。”
“得了,去去去去。”
带上耳机,连麦。起初是一阵寂静,随后何兲的低音炮就响起来了。他这个声音很有特点,是眼下女孩子们喜欢的磁性声音,说话又骚气,所以这小子女人缘一直很不错。山哥就是男中音,小母鸡是个雌雄难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