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这幅糟糕的样子,把你吓走。
凌画却不听,自顾自地认为就是这样了,截住他的话,“小侯爷面皮子薄,不必解释了,我都懂的。”
宴轻恼怒,“你懂什么?”
凌画笑,摇着团扇,对他温声软语,“小侯爷请坐。”
宴轻气哼哼地坐下身。
凌画亲自给他倒了一盏茶,放在他面前,“宿醉一夜,醒来是不是连一口水也没喝便来见我了?喝一盏茶润润嗓子吧!”
宴轻看着放在他面前的茶,他的确醒来一口水也没喝,如今嗓子干的厉害,他挣扎了一下,还是很有骨气地撇开脸,“端阳,沏茶来,你手断了吗?”
端阳抽了一下嘴角,连忙给宴轻倒了一盏茶。
宴轻端起来一仰脖喝了个干净,“不解渴,再来。”
端阳又给他倒了一盏茶,见他喝完,似乎还不够,他伸手将凌画给他倒的那盏茶递给了他,宴轻没注意,又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一连三盏茶下肚,宴轻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清了清嗓子,刚要说什么。
凌画笑着说,“小侯爷,我给你倒的那一盏茶,好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