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意？”黎阳忍不住问道。
墨轩唇角微勾，“当初昌王在东明寺附近的庄子里呆过一段时间，想必黎家主也有所耳闻。”
黎阳拧眉思索。
当初他远在东海，京城的消息他只知道大概。
在他零星的记忆里，找出一些与齐昌有关的消息。
齐昌作为大皇子，在极有可能被立为太子的时候，摔下山崖，消失三月后，突然出现在东明寺附近的庄子里，这才重新出现在大众眼中。
只是那个时候摔断了腿，再没了资格登上皇位。
过了半年后，他不知受了什么打击，起兵造反。
墨轩看着黎阳的模样，就知道他知道这么一件往事。
墨轩继续说道：“当初救了昌王的是东明寺附近一个采药女，据说，这采药女最后被安排在昌王的庄子里...”
“在庄子里照顾采药女的人有昌王的心腹，还有...两位稳婆...”
黎阳一滞，抬眼看着墨轩。
“稳婆？”黎阳不自觉放低声音，“你的意思是，那采药女有了齐昌的孩子？”
墨轩没说话，但黎阳依旧从他里得到肯定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