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看，只是短短的几个月大半年的时间，神女教就有了一批那么虔诚的信众。
如果不是你兄长敏锐警惕，早早地就开始拆庙宇下禁令的话，到你发现神女教的时候，这些信众就不是官府所能轻易管得了的了。”
听了这话，陆暖不免认真了几分：“你的意思是，信教之人很容易发疯吗？”
白盛婴摇了摇头。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太过复杂，陆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所以她不懂也是正常。
故而，白盛婴罕见地有了巨大的耐心，从肃云国的宗教结构，讲到了他们的文化思想。
最后还着重点提起了夏家：“我知道你这次去肃云国，最主要的便是想请夏家帮你和凌淳二人。
夏家在外界的风评很好，我也不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我只希望你能记住，凡事都有代价，若是你觉得夏家开出的条件你不能接受，甚至是勉强够得到你的心理准线，你都不能答应。”
“为什么？”陆暖不懂：“奥古金石那种东西夏家都能随便送给洛云禅，难道我去求他们帮忙，他们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对。”白盛婴毫不犹豫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