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下职了有应酬,在外头宴饮,久了就不回了。”沈相宜细想了想,她在边沙多年,并不知道朝堂的情况,但是总觉得有些奇怪。
“哪有男人成天不着家的,你父亲也在朝中当值,这么多年了,你瞧他什么时候不着家吗?你看他天天都要宴饮吗?”花小娘提点了她几句。
“这倒没有,我父亲一下朝就回来了,顺道还会买些我母亲爱吃的……所以说,沈白景是故意不回来的。”沈相宜登时惊醒了大半。
“所以啊!这男人有个什么,没人比我更清楚的了,那男人三更半夜回来,头发衣裳乱不乱,身上有没有胭脂味,衣上沾没沾胭脂,这些都是有迹可寻的,只是那新妇太老实了,我掌了半个家,没让她用一分钱的嫁妆来填那些窟窿,你瞧你那大伯母,人家三朝回门才回来,已经让人家掏了近一半的嫁妆填她那一半窟窿了。”
沈迢迢恨恨道:“这个毒妇人,从来都是自私自利!当初就是因为我小娘怀的是个男胎,快生的时候……被她给害死了!她在外人面前装尽了贤惠!只怕新嫂嫂的日子也不大好过,要不然,咱们同她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