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换个角度，荣王也有嫌疑。”
楚羿山到底是老江湖，他笑了笑道：“有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场刺杀将端王、贤王拱上台面，获利的反倒是荣王。”
也许是荣王自导自演呢？
这下好了，现在三者都成了嫌疑人。
宫里疑云重重，大理寺项书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将希望放在被抓住的刺客身上。
楚婳目光一闪，“那佟慕雪是真的昏迷不醒吗？太医怎么说？”
“除了太医，夜璃禹不许任何人靠近，太医也只说佟慕雪被人砍伤，刀上有毒。”夜璃渊半冷不热道：“贤王派人查探，反倒被他轰出府外，你说怎么样？”
他没说的是，当时还有卢太医在场，提出要楚婳来医治，但夜璃禹却指桑骂槐地说卢太医不安好心，分明暗指端王居心不良，严词拒绝端王妃帮忙。
就是皇帝也拿他没有办法，索性袖手不管，把太医都调给了他。
正是因为荣王拒不让楚婳去帮忙，夜璃渊才心中起疑，没准这事是荣王自导自演意图同时铲除两个竞争对手。
卫辰已经去查昨夜的经过，只是现在还没回来。
楚婳若有所思，“如果能够确定佟慕雪是真晕还是假晕，或许事情就简单了。”
倒不是楚婳的偏见，而是佟慕雪这个人心机深沉，之前佟思雨死前发疯的样子很是触目惊心，谁知道这个姐姐不是得不到就毁灭之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