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愔等大臣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与震惊,齐齐看向正埋头批阅的常山王高演。
高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停下手中的朱笔缓缓叹道:“皇上好酒如命,只怕是又喝醉了才会让你来寻六叔。长话短说吧,有人弹劾你收受财物,你可有解释?”
“回六叔,收受财物不假,此财物乃阿史那大逻便所给,也是当初在牙帐酒坊的协议酬劳,并非不义之财,此事可以询问诸多证人,亦可以询问阿史那大逻便本人,侄儿还有当初签署的协议亦可佐证。”
“六叔倒是记得此事,实乃六叔失察,因为你是皇亲,此事六叔做不得主,所以便呈报给了皇上,未曾想皇上便一纸圣旨招了你回来。唉,六叔就说喝酒误事,不行,六叔还得去劝劝皇上。”
高孝瓘突然感觉,这些似乎都是六叔一人自导自演而成,但他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呢?
高演去了太极殿,不久便传出高演痛哭流涕的劝诫,那声音似发至肺腑一般感人至深。
而不时传来高洋不耐烦的呵斥声,但很快又传来崔南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