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等她解释清楚,徐娟就挑着她的话头开骂:“上什么,跟谁上啊?你连班都没有,跟哪个老师上?人家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的学生,哪有工夫管你一个闲人!”
护理站人来人往的,听了徐娟的吼声,路过的人都要往她这里扫一眼,大家眼神里要么是好奇,要么是同情,这样的眼神扫在她身上,让她越发难堪,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
就这么僵持了半天,大约是徐娟觉得吼来吼去她还是得入科,便收了她的实习鉴定表,眼皮都没撩地留下一句:“先过去看看有没有老师需要帮忙的。”接着就继续忙自己的事,再没搭理她一下。
庄茶心里很不是滋味,转科前对于普外科的憧憬顿时烟消云散,早上的欣喜和激动被徐娟这一番不分青红皂白的批评打了个七零八落,她情绪低落,再没有半点期待。
在手术室整整三个月都没什么事,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甚至于患者,大家都相处得和睦融洽,加之还能天天见到靳钊言,她的实习生活可谓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