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林暖扭头,见他进来,起身过去接过袖子,脸上半分都没有尴尬之色,仿佛刚才说虎狼之词的人不是她一样,顾景珩耳尖红的厉害,只当没听见。
夫妻俩把祠堂打扫了一遍,亮的能照出人影。
俩人累的坐在蒲团上,林暖靠在顾景珩身上,“兄长,当年的事你可有眉目了?”
“还没有。”顾景珩道,他如今的地位,还不足够去查当年的事,“暖暖,谢谢你!”
林暖没回答。
顾景珩看去,林暖睡着了,他低笑了一声,视线落在牌位上,他嗓子低沉有磁性,比起在镇子上,褪了几分少年的青涩,“父王,母后,我回来了!”
还给你们带回来一个儿媳妇。
她很好!
顾景珩靠着桌子,也进入了梦乡。
他已经许久没做噩梦了,可这次却做了,不过他梦见的不是安阳王府惨案,而是梦见他被人种下生死蛊,以人体养毒,然后,他的血成了别人的药引。
他看着从手腕滴落的血,动弹不得。
他眼底弥漫了血色,不断地说着梦话。
他被梦魇住了,怎么都醒不过来。
林暖拿出银针,刺进他穴位,顾景珩陷入深沉睡眠中。
林暖收了银针,眼底的光似冰冻了三尺的坚冰!
原来,晋王妃口中,人体养蛊,再用人血为药引,给晋王医治心疾的人是相公!
居然是相公!
难怪相公手腕上有消散不掉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