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嫦菱美眸流转，看着姜毅的眼睛。
“嗯？”姜毅没明白。
“只是来看看他啊。”
“哦，对了。”姜毅赶紧向前两步，对着前面白发苍苍的老人行礼：“弟子姜毅，见过聂老。”
嫦菱哭笑不得，这傻子故意的吧。
聂隐山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对嫦菱道：“继续炼丹。”
姜毅没有在意，圣地里都知道这位宿老的脾气古怪，就连当时姑姑介绍嫦菱留下的时候，都很犹豫。
“你什么时候离开？”嫦菱悄声问道。
“看看情况吧，有可能几天，有可能几个月。”姜毅来到了祭台前端，望着远方九条河道交汇的巨型火池。
岩浆从九个方向源源不断的奔腾汇聚，猛烈撞击，震耳欲聋，掀起漫天岩浆。
火枪插在那里，只漏出十几米的枪尖。
姜斌就盘在那上面。
锐利的锋芒切开他的鳞片，鲜血不断的流淌着，只是枪尖并没有接受它的馈赠，任由鲜血划过表面，被岩浆蒸发。
姜毅凝聚火翼，来到火枪前面，看着姜斌的样子有些心疼。“有效果吗？”
“会有效果的。”姜斌闭着眼睛，声音很轻，能感受到它的虚弱。
“它可能已经死了，也可能是沉睡了。这种办法，很难控制它。”
“我能感觉到它没有死。”姜斌祭献着鲜血，也在默默感受着火枪。
“我的建议是，你把它当成普通的武器先用着，慢慢寻找办法，等待机会。”
“我能唤醒它。”姜斌低语。用心感受，用心呼唤，它相信终究会有回应。哪怕几个月……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