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整面的落地窗,蒙着白色纱帘,如一注巨型的透明玻璃缸。
屋内酒气熏天,茶几上摆放着烟灰缸,缸里盛满抽净的烟蒂。
陈设摆置混乱无章。
付政霖醉意深重,扶着沙发扶手起身,作了个势人没起来,胳膊先往回跌,他泄气的翻身,捡起酒瓶摔了出去。
杜仲走到门口。
手拉住门把手,被一个猝不及防的酒瓶子砸重,他伸手接住,呼了口气:“喝了多久?”
眼前的景象无言可喻,地板乱七八糟,桌案的文件散落得满地都是,有一些被酒水浸湿都回干了。
付政霖本人半仰式蜷缩在毯子上。
闻声,他嗡嗡吐不清嘴。
“你伤还没好,先别喝这么多。”
杜仲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一一叠放整齐。
喝了半宿的酒,付政霖头疼欲裂,浑身骨头散架的泛酸发疼,身上那套西服还是昨晚的,领口挂着酒渍,尽显劣态。
他低声问:“事情没进展?”
“蒋总那边还没查到,不过有梁小姐的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