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有干爹在都会没事的。”
袭珍珠毫无血色的脸上漏出苍白的笑容。
“谢谢干爹。”
袭珍珠又被灌了好几碗药,最后含了人参在嘴中。
花伯又将银针扎满袭珍珠的肚子,不消一刻钟,阵痛袭来,袭珍珠额头冒出冷汗。
稳婆走上来。
“珍珠,接下来听稳婆的话做,记得一定要保存好自己的体力,有什么不适,记得叫干爹,干爹就在外面。”
“嗯。”袭珍珠疼的说不楚话来。
“花伯,珍珠怎么样了。”守在外面的姚奕衡急出了一身的汗。
“啊。”
袭珍珠一声大叫后,花伯的解释已经不足轻重了。
“开门,珍珠,让我进去,快开门让我进去。”姚奕衡拼命的拍打门框,他的珍珠在里面受苦,他要陪着她。
“奕衡产房晦气,你……”
姚奕衡继续拍打着,双目腥红“花伯,里面的是珍珠,别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为何要这样说,珍珠是在受苦受累,她是伟大的,为什么晦气,哪里来的晦气。”
花伯摸着自己的胡须,不断的点头,为着袭珍珠高兴。
袭珍珠本是现代人,生孩子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为什么不让自己的相公陪着,古人脑袋进水了,才说晦气。
“把门打开,让家主进来。”
“可是夫人。”稳婆站了起来:“这样与礼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