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可是东楚陈相?”这时,在前方的路上,突然出现了一列人影。
为首的,赫然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文士。
“可是东楚陈相?吾乃胡家家主胡巍,知陈相要路过于此,返回国都,便日日在此等候!”
老文士匆忙下马,跪在泥地上,在他的后面,七八个护卫打扮的人,也急忙跟着跪下,尽皆冲着陈九州磕头拱手。
“胡家?”陈九州怔了怔。
“陈相,胡家本是南梁望族,南梁被灭之时,便已经举兵自立。”贾和神色复杂。
“陈相,须小心有诈。”
陈九州点点头,他是灭掉南梁的刽子手,南梁大大小小的遗老遗少,皆恨他入骨。
“陈相!我胡家并无忤逆之意,为了守护本家,举兵自立乃是无奈之举,知陈相要回国都,特地来等,我胡家愿归附东楚。”
老文士胡巍颤颤抬头,又拼命磕下来,磕得额头尽是鲜血。
“陈相明察,我胡家若有不从之心,又怎会只带三两人马。”
“胡巍,你不恨本相?”陈九州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