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说道:“奴婢倒有一个看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自从墨舞死后,赵贤妃就十分倚重墨倾,便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奴婢以为,这一次可能会出幺蛾子的不会是荣贵妃,而是凌皇后。”
赵贤妃的眼睛微微一眯,“怎么说?”
墨倾分析道:“娘娘您想啊,以往这太后的寿宴都是凌皇后一手操办的。不说多好吧,至少在面子上还是说得过去的,可是这一次皇后突然进了冷宫,连太后的寿宴都无法操办,她心里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见赵贤妃微微点头,墨倾的心里更加有底,继续道:
“以皇后娘娘的性子,定然是要给操办寿宴的人使点绊子,才能显得出她的本事来。若是能借机平息了皇上的怒气,放她出来,那便是再好不过了。奴婢猜想,荣贵妃就是不愿意让皇后得逞,所以才故意把这件事推给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