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听到这话却开始摇头,“没,没人指使奴婢。”
“毒害主子,可是死罪,你最好想清楚!”
“没有,真的没有人指使奴婢!”
婆子慌乱的摇着头,似乎比起死罪,那个人指使她的人更让她惧怕。
白景川一番威逼利诱,奈何那婆子咬死了就是自己的主意,背后没有人。
“那你为何还害主母?”陆轻染问哦。
听到这话,婆子原呆滞的面容慢慢狰狞起来,“她吃斋念佛,常接济外面的穷人,大家都喜欢叫她‘善人’,可她不过是做样子,赚取好名声,根本就是伪善人。我女儿病重,家里没有银子给女儿治病,我求到她跟前,可无论我怎么求她,她都不肯施舍哪怕一文钱,还说我女儿摊上我这样无能的母亲是活该!”
婆子十分悲愤,只是诉说完这些后,她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和呆滞。
应该是过去许久了,当时的恨和屈辱,随着时间已经被抹平了。
“那两张银票是从哪儿来的?”陆轻染再问。
“偷的。”
“从哪儿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