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涓涓看着傻了眼的兄弟俩,又看了看弹完琴曲一派娴静的楚南絮,疑惑地眨了眨眼,“皎皎,我怎么觉得,你的琴艺,比上次精湛了很多很多。”
“我听过的琴曲并不多,但我觉得,皎皎的琴艺,是我听过的最好的。”
萧涓涓的话一点也不夸张。她近些年虽不愿出席宴会场合,但刚与楚凛成亲那会儿,因着赶上春节元宵节,不得不入宫参加几次宫宴,期间她见识过易大师弹奏出来的惊艳满座的琴曲,如今回想起来,萧涓涓不觉自家女儿的琴艺比当时的易大师差上几分,只不过受琴曲的限制而已。
易大师擅作波澜壮阔的曲艺,而皎皎所奏的琴曲哀啼婉转,相比之下,更显易大师大气罢了。
倘若皎皎学会那些气势磅礴的琴曲,掌握荡气回肠弹奏手法,萧涓涓自信认为,她皎皎很快就能出师,成为大昭第一女琴师。
楚成宁过了很久才从琴曲的余韵中回过神儿来,双手不由自主地鼓起掌,“皎皎,三哥虽然也学过琴艺,但自愧不如,平日我抚琴时曲调的节奏总是把握不准,皎皎来指导三哥琴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