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她大叫。
“吃虫。”他哑声道。
她暗暗咬舌,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不过,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
他吃干抹净,再起来时,都是九点后的事了。她穿着昨天的衣服,用他的牙刷刷牙,他从门外挤过来,让她往边上靠靠,拿了剃须刀,摸摸下巴,眼睛盯住镜子,突然定格。
然后视线晃晃荡荡地斜向了她。
她无辜地眨眨眼。
他将下巴抬起,右侧的脖颈转向她,那上面有两排清晰的齿印,犯罪时间应该是不久之前。
她咕噜咕噜喝了一口水,把嘴中的牙膏沫冲净,头昂着,一脸“对,是我干的,你奈我何”的凛然。
他失笑,宠溺地捏了捏地的腮帮,说道:“调皮!中午想吃什么?”
呃?他怎么不发火、不着急呢?她干瞪眼,纳闷了。
“是饭还是面,不然我们出去吃?”
他的冰箱里又象从前一样了,塞满了各式食材还有水果,仿佛随时准备款待客人似的。
他做了饭,炒了菜,汤是她煲的,排骨豆芽汤,很养胃。
“你今天真的当班?”吃饭时,她看看他的脖子,试探地问道。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薄薄的嘴唇微微挑着,那双俊朗的眸子墨黑如点漆,深深蕴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