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信韩县令是被冤枉的,我们也信,可若坐在庙堂之上的那位不信,或许不是不信而是他故意纵容,那韩县令就没法洗清冤屈了。”裴九思道。
“他是皇上啊,不该公平的对待所有人官员,为何要纵容鲁州知府?”裴安不解。
“其他帝王,我们可以说他昏庸,为小人蒙蔽看不清真相,但裴祈辰,他是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真相什么公平,甚至于他不在乎这天下,不在乎黎民百姓。”
“那他在乎什么?”
裴九思眼眸深了深,“原我以为他就是个疯子,什么都不在乎,今日我才知道他只在乎自己。发疯 是为自己开心,霸占那位子是为自己舒心,所谓的诚心悔过也不过是怕自己往后不能再为所欲为。他这个人啊,心胸极度狭窄,只能装下自己。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天下之主,他会祸害天下人,将大荣推向灭亡。”
裴安诧然的看着裴九思,他委实无法理解裴祈辰,甚至不理解世上会有这样一个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他还坐在那位子上,韩县令就不能沉冤得雪。”
“是。”
陆轻染给裴安包扎好伤口,让他躺平。
“殿下这几日一定不要下床了,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