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儿子也不错,总不能打单身吧。”
严父小声地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人活一辈子,没有必要再在意的别人的看法。那样会很累的。”
严母哼了一声:“那我是不管。”
“好好好。”严父自己打圆场,“你不用管。”
严寒的脾性一半一半,有时候跟严母一样急,但更多的时候,则像严父一样,冷静沉着。
尤其是在工作的时候,对外界不管不顾。
时暖出现后,他那刻早就对这个世界失望的心,似乎在慢慢得到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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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的一晚,严寒主动和时暖说起了关于他的家庭。
虽然说时暖已经跟他的爸妈很熟悉了,而且他爸妈都很喜欢她。但有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严寒还是想要说给她听的。
“我母亲这个人,是比较强势的。我父亲呢,话比较少。但很细心。家里有很多小事情,其实都是我父亲在料理的。不过走亲访友,这些人情世故,是我母亲一直在联络着。从小我们家就是我母亲一直在说,然后我父亲一直在听着。”
“我母亲像是一棵大树,我父亲在她面前,一点气场都没有。但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父亲其实他懂很多,是在我高考那年。”
“嗯?”说起严寒的高考,时暖来了兴趣。
那得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
严寒到现在还记得,那年高考,他是以体育单招进的体院。虽然他成绩不算太差,也拿到了名次,但要走体育单招这条路,除了实力以外,还得要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