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搓我,妈妈,疼。”年年拱到了沈云舒的怀里,埋在她怀里,
王军也眼圈通红的道:“爸爸说男孩子流血不流泪,不让我和弟弟哭,但是爸爸搓灰好疼。”
两个娃正告状,潘向荣就擦着头发进屋了,
“臭小子说啥呢,你们妈妈舍得不使劲,你家看看从你们身上搓下来多少的灰,都是泥,再不好好的搓搓,你们就是穿上新衣服都没用,脏猴子。”
“我不是脏猴子,我白白。”年年从沈云舒怀里出来,硬是这么说道。
潘向荣和沈云舒看着小家伙一脸不忿的说道,都笑了笑,王军看着弟弟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行了,你看着他们,我去洗漱了,天太热了,也就这一个月,下个月怕是就要转凉了。”
“那可不,等这个月干完活,后面可还有不少日子要在外头做工呢,你带着两个孩子行不?”
“有什么不行的,还有麦子呢,再说了再过个把月高知青就要李伟大结婚了,到时候高知青就不去知青点住了,都是可以常来常往的,还有朱琴,他们现在住在刘婆家,也好往来,哎,说起来你爹娘真不是个人,给向华和朱琴分的东西更少,钱也没几个,不知道他们俩接下来的日子要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