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布尼茨
凡是真的、善的和美的事物，不管它们外表如何，都是简单的，而且还总是相似的。但是，我们所加以指责的错误却是各各不同和千变万化的。错误不仅跟善的和真的事物发生冲突。而且还跟它自身发生冲突。它是自相矛盾的。因此，在我们的文字里谴责的语言就必然超过赞美的语言。
——歌德
著名的格言：“最好的东西是好东西的敌人”——特别适应于我们的改进宗教和道德的理论。我们应该愈加完善，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应该愈加不完善。人的缺陷性也无非是他完善性的一部分。你认为是缺点的，从自然的观点看来是完善的。人把自己在德行中体现出来，自然则在缺点中体现自身。
——费尔巴哈
对我们个人的错误，我们是最不可靠的公断人；因此我们只能用在朋友面前坦白错误来解脱那由于我们所犯的错误而引起的良心的苛责。而那重如泰山压在我们身上的过失，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轻似鸿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