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也听老爷说起过,确是千难万险。”赵氏幽幽叹道。
“奇就奇在这儿,坊间都说,在这条河道上破了叛军势头的是宋家小姐。那河道延边有淮州、定州、云州等等……可巧,只有云州曾是咱们家待过的,话里化外啊就往咱们家身上扯。非说是咱们家地小姐呢。”
嬷嬷边说边笑,夹了菜吃得满口留香。
杳娘只当个故事来听,闻言笑道:“咱们姊妹俱在这儿了,还能去哪儿找什么宋家小姐?”
“可不是嘛!只不过坊间传闻罢了,也是咱们老爷政绩颇高,才让那些人放出了这些故事罢。”
赵氏听得呵呵直笑,杳娘也没放在心上。
只有慧娘眼眸微动,似有想法。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屋外早已夕阳西下,一片金红漫天。
慧娘坐杳娘的马车一道回去。
姊妹俩的家都在一个方向,不过荣昌侯府住得远些,靠近皇城根儿下,而慧娘住得偏一些,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借着酒劲,杳娘在马车上迷糊了一会儿。
但她现在到底警醒多了,却也不敢多睡,眯了一会儿子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