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干嘛?”
“我就是想不通,他为啥要动刀子捅人。想见见他。”
龚家武挠了挠脑袋,那并不惯于思考的脑子,凭着本能为他提供着一些信息,“他那天还叮嘱我,不要冲动……还说什么都可以干,就是别搞死搞伤人,那就不是蹲局子那么简单了,是要以命抵命的……可是你说他,怎么转眼就去捅人了呢?”
他问池月。
可池月比他还好奇。
叮嘱龚家武那些话,确实像龚家文说的。
他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比他弟聪明,如果仅为拆迁,他是决计不会干这种事的。
今天上午,他没有捅死乔东阳,但在混乱中,他捅伤了好几个……
其中两个重伤,已经送到吉丘县医院去了。
剩下有好几个轻伤,包括乔东阳在内,全是在镇卫生院处理的伤口。
如此一来,这件事已经变了性质。
“你哥想出来,怕是不可能了。”池月看了龚家武一眼,“不过你的疑惑,你也不用自己问他,警方都会调查清楚的。”
“不行啊,我憋不住。”龚家武搓了搓手,又嬉皮笑脸地问:“小黑妞,听说你男人挺本事的,你能不能让他帮我想办法……见见我哥,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就只问他,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