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屋子里登时寂静了下来,沈相宜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视线落在床头烧剩下的那个鹤立托盘的香炉上,她打开香炉,略闻了闻,脸色忽的沉了下去,“这香是谁点的?”
刘同一个瘫痪的,哪里能说话,只能一脸茫然的望回去,他哪知道谁点的,他每天瘫痪在床上,浑身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等天黑,再等天亮,这些日子,他已经无聊得将先前念的书都回想了一遍了!这样痛苦的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过了!
沈相宜没得到回应,这才想起来,这人瘫痪,连话也不大能讲,“啧,先前倒是忘了让你说话这事儿了。”不过也不急,人若是不会说话,才能好好的听旁人说话!
沈相宜如今什么样的杀身之仇都报了!
曹纪家急哄哄的端了药进来,砰的一声搁在桌案上,两只手捏着耳朵直跳脚,“嘶,烫死了烫死了。”
沈相宜端起那盏药,细细闻了闻,又以手指沾带了一点略尝了尝,微微拧眉,药是对的,味道却不对,呵,这同样的法子,还要在她跟前使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