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过是师父为应付太子命令,走一个过场而已。
“新科状元定下的诗会规则,早已昭告满城文士,不过就是捐款而已,本世子早已准备好,就请他速速出诗题吧,本世子还急着踏上画舫,与他共谈风月呢。”叶世殷倨傲道。
他的倨傲,让众多文士不爽,但碍于他身份尊荣,又无人敢得罪。
只有赵铭心站了出来,冷眼瞥着他,“佑安王世子凭什么觉得你就一定能拔得头筹?读书人应谦和有礼,可你一上来就扬言会赢,是否太过无视满城文士?是否太过目中无人?”
“难道,佑安王平日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如此,佑安王府的家教真是可见一斑……也难怪我小师叔会用足以封侯拜相的功劳,换取与你佑安王府划清界限呢!”
赵铭心本就是叶沐辰的小迷弟,爱屋及乌,反之亦是,这叶世殷在满京文人面前都敢如此跋扈,足以见得先前在佑安王府时他是如何欺凌小师叔的!
今日,他就替小师叔报仇,好好的挫一挫叶世殷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