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嘴角勾起讥哨一笑,“你这样,还真是……像个渣女”
完事翻脸不认人那种。
贺淮宴用指尖勾起她垂落在脸颊的发丝,嗓音沙哑带着残余的欲色,“你得负责,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脸享受”
南婠深呼吸一口气,耳廓边是男人温热沉沉的呼吸,有痒意,也万分撩人。
她偏头睁眼抬眸,看向男人英俊斯文的面孔,“谁规定的睡一次就要负责,刚才也是你先勾引我的”
青天白日的,都怪他!
贺淮宴兴味的勾唇轻笑,打量了她几秒,“是我勾引的,但你也是半推半就”
南婠:“……”
她淡嗤了一声,别过脸紧闭着眼,不想在和男人掰扯下去。
贺淮宴莫名觉得有点憋屈,像个被用完就甩的工具人,眯了眯眼,眸底染了几分阴郁,修长的指节捏住南婠的下巴。
他继续道:“你只准我勾引你,其他男人,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能给,答应我”
南婠无气无力,闷闷应了声“嗯”,男人才算放过她。
其实贺淮宴不说,她也不会随便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点什么。
贺淮宴挺满意她的乖顺应声,长腿一横,闭着眼随她的呼吸一起沉沉入睡。
……
另一边,徐助去了港安医院接谢婉柔出院。
按理说,谢婉柔前些天就可以出院的,但她一直在医院等,希望男人可以偶尔来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