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揉着脸说,“我二哥哥去的是蜀州,千里之外,你这不是还在盛京吗,天天见面,你是泡在醋罐子里了吗?”
江星列又给她沏了杯茶,“今日我请了假,担心你伤心,特地回来陪你。”
沈绵笑道,“没有伤心,只是舍不得,蜀州那么远,要是你出远门,我肯定也是舍不得的。”
江星列道,“记得把我放在头一个,知道吗?”
“行,知道啦。”沈绵喝着热茶,心中十分熨帖。
江星列看她这样,也放心了。
“大燕使团什么时候离开?”沈绵问道。
“使臣们过几日就走,李明章应了陛下的邀请,秋猎之后再离开。”江星列说。
“为何?”
“这只是借口罢了,大燕这些日子最近不太平,先太子的嫡子染病,大燕皇帝本来是很喜欢这个皇孙的,之前有越过儿子册封皇太孙的意思,眼下那皇孙命不久矣,自然是要牵扯几个皇子下去的,李明章这是黄雀在后,等着回去捡便宜呢。”江星列解释。
沈绵道,“哪儿的皇室都不太平。”
“管他们呢,等秋猎的时候,我教你骑马,你活生生把一匹千里驹养成了个小胖子,真是可惜。”江星列说起沈绵那匹红豆就十分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