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她看向自己的指甲,懒懒地问。
“你定。”
苏可瓷挂了电话,走到落地窗边,对面是一座木布市最高的楼,它在上午挡住了大部分的太阳光,让苏可瓷的办公室显得有点儿灰暗。
苏可瓷仰头,看到顶楼一对男女抱在一起。
苏可瓷别过头,突然想起冷傅口中的那只顶楼上的性感猫。
心底葛地又生了对冷傅的深深的绝望。
……
公路上,南庭宣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他的油箱里加满了油,但他不知道开往哪里。
他又回到了母亲去世后的状态。
母亲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过得浑浑噩噩。
他恨南康城,他想改姓,但母亲不让,她说,他永远都是南康城的儿子。
母亲曾经也是对父亲只有恨意,但当母亲六十岁生日时,母亲把南康城叫了过来,这是到新加坡后,母亲第一次主动邀请南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