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老子十四岁上了海盗船,在这片海域纵横三十多年,从来没有活人能挡得住我的拳头!”冯老大又是一瞪眼。
“我刚才发现,你是一个粗鲁暴躁的人,但你的手下对你非常忠心,当你被我们抓住后,他们简直不敢有丝毫违逆,我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安心眠没有接茬,而是有些奇怪地转移了话题。
“那当然!”冯老大十分骄傲,“老子一身的伤疤,有一小半都是为了救这些兔崽子的小命而添上的!”
“这说明你至少是个讲义气的人,按照我的推断,讲义气的人一般都信守诺言,对么?”安星眠又问。
“这片海里混的人都知道,我冯老大说出口的话,比海底的珊瑚砂金还硬,从来没有反悔过。”听到安星眠的语气里有赞扬的意味,冯老大的口气也和缓了一些。
“既然这样,我们来打个赌吧。”安星眠说着,走上前去替冯老大解开了绳索。冯老大大为惊诧,虽然恢复自由,居然忘了立即向安星眠出拳,而是有些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想要干什么?”
“我知道刚才的事情你不服,死人不怕痛,不惧怕你的拳头,那我陪你过几招吧,”安星眠活动着手腕,“你要是赢了,可以踢我们下船,我顺道奉送全身上下所有的财物;你要是输了,就麻烦你这艘船供我驱策一段日子,当然,钱会照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