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的话被晾在一旁,无奈的摊了摊手,罢了,她就是个搬酒的工具人。
话虽如此,但白玥心知宋昭荣并非有意不理她,只是有些话或许连宋昭荣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有些心情宋昭荣自己都记不清楚。
除了喝酒,宋昭荣别无他法。
白玥干脆也不再说什么了,就坐在一旁,守着宋昭荣,只等宋昭荣醉了,她好把人背回去。
然而,千杯不醉的宋昭荣哪有那么容易喝醉,白玥都等困了,宋昭荣不仅没醉,还要自己下楼搬酒。
白玥认命的又搬了几缸酒上来。
如此往复几趟,白玥困的睡着了。
宋昭荣看了白玥一眼,干脆自己下了屋顶,搬酒来喝,没有用内力压制,数十缸酒下肚,宋昭荣终于有了些许醉意。
黄酒后颈儿上头,让她眼前一片朦胧。
下屋顶时,宋昭荣竟是脚下一滑,险些从屋顶摔下去。
白玥听到动静,猛然惊醒,正准备伸手去接住宋昭荣,突然一个手掌劈在了她的后颈,白玥只觉眼角闪过一丝白色,随后就陷入昏迷。
宋昭荣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要摔倒,旁边被她碰倒的酒缸被一股内力轻轻托住,而她被环住了腰肢,落进了满是松雪香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