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学显然不现实,永铭考虑了一番,最后非常现实地选择了学医。这就是他大师父的知识盲区主要由他小师父负责教导了。
和他小师父接触的越久,永铭越觉得他这个人比他教的那些知识更晦涩难懂。他对自己绝对说不上冷淡但也绝对算不上热络,教导他算是耐心负责,但也仅限于耐心和负责了,他似乎无论何时都是平静无波不苟言笑的,算不得很严厉,但也让人绝不敢在他面前造次。永铭一度觉得,他是一个没有太多感情的人……直到有一天,他无意中进了鹿菀苑前厅却正撞见他大师父侧躺在罗汉床上枕着他小师父的膝午睡,小师父听闻了他的脚步声抬起头来,本能般地迅速做了两个动作:一边伸手轻轻掩在他大师父的耳上,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到自己唇瓣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安静。
永铭怔了怔。
他小师父垂下眼睑去瞧他大师父的睡颜,见他没有被扰到,似松了一口气,微微勾起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那神情之温柔之宠溺叫永铭莫名想到照顾自己新生婴孩的母亲,甚至带了些圣洁和慈爱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