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他那副银色面具的后面是什么表情,只听他反问我:“你觉得呢?”
虽然看不清他表情,却听出他语气里的危险成分,忙道:“女人吧,不然怎么给人当相公?”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再说话。
我好奇地问他:“咱们现在是去哪儿啊?”
他道:“我来柳州,除了粮草,还有一件事要办。”问我,“你来此地多久,对此地可算熟悉?”
我得意道:“自然熟悉。我在这里住了两年了,哪个地方是我没去过的?怎么,你有想去的地方?”
他点点头:“我要找个人。”
“找人你找我啊,这柳州城没有我不认识的人,他姓甚名谁,你告诉我,我带你去找他。”
他顿下脚步,冬日的风拂过他肩头的狐裘,有清清冷冷的味道。
他开口:“听说柳州境内有位名医,擅解毒,我是替我的一位朋友来求医的。”
我眼睛眯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夸他:“不得不说你的运气真好,遇到了我这个贵人,我可以带你去见这里最厉害的大夫。”伸出手,笑得很财迷,“带路费算公子便宜点儿,二两银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