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空调温度调得太低,还是房间里某人的气压太低,闻妮妮觉得有点冷,手臂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窗外是明艳的日光,看起来很暖,令人很想打开窗户钻出去感受一下。
“你心情不好啊?”闻妮妮玩着手指,试探性地问。
不是不好,是很不好,玩命减肥的账都还没和你算呢。看在闻妮妮还病着的份上,郝堂紧抿着唇,不想与她多做交流。
闻妮妮转了个方向,对着床头的墙面,盘着双腿,上身笔挺,呈现打坐的姿态。
这动作终于引起了郝堂的好奇:“你在干什么?”
“面壁思过。”闻妮妮噘着嘴,“反省一下我怎么惹您生气了。”
“我没生气。”
闻妮妮侧头看了一眼郝堂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这不是“生气”,这是“非常生气”,但是想破脑袋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把极少生气的好好先生惹到这个份上的。
“你肯定是生气了。你怎么和女生一样,动不动就生气,难不成你……提早进入更年期了?”她曾看过一篇研究报告,说男人也有更年期来着。
郝堂沉沉地吐了一口气,脑门的青筋若隐若现:“闻妮妮,你这次顺便再做个脑部CT吧。”
闻妮妮一拍手掌,恍然大悟:“是我晕倒之前做的那道函数题,又算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