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的车程,他们走了快一个半小时才回到家。打开门,沈笛习惯性地朝鱼缸的那个小孔的位置瞄了一眼——那团黑影竟然消失了!沈笛小跑到鱼缸前——她竟然不在那里!那群发财鱼被沈笛的忽然到来惊吓得四下乱窜。沈笛找遍了假山、水草,甚至石子缝,都没有发现她!
“天啊,她不见了,她不见了!”沈笛冲大维喊叫。
他们几乎将鱼缸翻了个遍,就连底座的循环水箱、过滤网,甚至放鱼食的柜子都找遍了,她都不在那里。
沈笛觉得头皮发麻。怎么可能?那只孔,只有一元硬币那么大,她怎么可能钻得出去?
大维也觉得此事蹊跷。不过,等他们快将鱼缸翻个底朝天后,他果断地结论:“它被它们吃掉了。”这是唯一的可能。
沈笛一听到“吃掉”这两个字,惊悚地叫出了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恐惧的反应激起了大维的保护欲。他把她拖到沙发上,紧紧地搂着她,用武力摆平她的抖动,用自己的身体去摆平她的情绪。他对她只有这一招。如同她每次跟他闹别扭一样——他二话不说,将她的意识统统收齐到身体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