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西米吸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苏茜拉的脸。“我都忘了你有多漂亮了,”她说,“不过杜加德的品位一向很好。”那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一抹淘气的微笑。“你怎么想的,苏茜拉?”一会儿她换了一种口气说道,“我们还会见到他吗?我是说,在那边。”
苏茜拉默默地拍了拍老妇人的手,突然笑了。“老拉贾也碰巧问了相同的问题,”她说道,“你认为‘我们’会在‘那边’见到‘他’吗?”
“不过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想我们是从同一道光里来的,我们也会回到同一道光里去。”
语言,威尔开始思考,语言,语言,语言。拉克西米努力把手抬起来,有点责备地指向床头柜上的灯。
“这灯太刺眼了。”她说道。
苏茜拉把绑在她脖子上的红丝绸手巾取下来放在羊皮灯罩上。灯光突然从毫无人情味的刺眼的白色冷光变成了昏暗又温馨的暖光,那颜色就像人脸上的红光一样,它让威尔想到当波特杜松子酒吧变成深红色的时候——芭布丝床上凌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