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饭也不吃了,半蹲着研究这行字,祝渔用指腹摸了摸字,道:“好像是指甲印,一笔一划刻上去的。”
晏修也摸了一下,又仔细看,横字体的头和尾呈半圆弧,他肯定地说:“就是拿指甲刻的。”
两人四目相对,总觉得发现了天大的事。
祝渔说:“有人在向我们求助。”她说完抬起头看了一圈饭店周围,奇怪地说,“这是公共场所啊,人群密集的地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求救?而不是大声呼喊?”
晏修静默几秒,道:“也许,他/她不相信这里的人。”
祝渔心一惊,她不知道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力道,内心该有多绝望,竟然用指甲刻了这么一行字,求救。
服务员过来送菜,看着这两人怪异的举动:“你们不吃饭吗?”
两人齐齐回头,异口同声地问:“请问你们这儿的监控头还可以用吗?”
服务员好奇地问:“什么是监控头?”
祝渔神色淡淡地指了指角落的监控头:“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