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大事,出大事了!”
“李祺,为父告诉过你多少次了,遇事不可慌乱。”
李善长把玩着雀鸟,缓慢道:“说来让为父听听。”
李祺硬着头皮道:“皇上今日突然降旨,对全国所有赌坊收以重税!利润十之八九,都要被朝廷拿走!”
什么?
“这哪里是收取赋税,跟抢有什么区别?”
李善长忍受住用力,手中的雀鸟,不断挣扎,发出悲鸣之声。
“百姓们对赌坊深恶痛绝,都夸赞皇上此举英明神武……”
李祺越说,声音越小,赌坊赚得都是不义之财。
正常人家的百姓,都不会对这等行当有可怜之情。
看到这些人被罚,百姓们只会欢呼雀跃。
“无妨!即便是十之一二,只要细水长流,也能够缓慢回本。”
李善长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摆了摆手道:“当初就不该太快让胡惟庸去收购!”
爹……
李祺怯生生道:“孩儿还没说完……”
“皇上还说了,收取重税过后,要全面取缔赌坊!”
“再有私营赌坊者,斩立决!夷灭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