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以我对段怀仁的了解,除了有点闷骚之外,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几乎没有废话。
可是,灭灯之前他又为何没有明说,反而要故弄玄虚呢?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件事情极其重要,即使到了最后关头,就见段怀仁自己也没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告诉我。
“光廷。”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恍然回过神来,发现黎芸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回来了。
“时间太早了,药店都没开门营业,我一直走到了朝鲜威斯汀酒店附近才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一来一回好几公里,黎芸说话略微有些喘,俏脸之上也泛起红晕,我挤出一丝微笑,说了声辛苦。
“辛苦你了。”
“怎么,情绪这么低落,还在为老段的事情难过?”
“阿黎,我觉得自己对不住老段。”
叹了口气,我心情无比沉重的继续说道:“实不相瞒,对于老段,我一直都还在怀疑,我爷爷当年炸锅的事情,他不可能一点儿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