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实在荒唐;他一个外姓人如何能管我们家的事?他怀疑麟栋可能被人谋杀,你们就开棺验尸?我还怀疑你们图谋不轨呢!我能不能去县衙告你们?再者说,县衙都检查完,你们折腾什么?陈十六,你与我侄儿早已决裂,现在又让我侄儿九泉之下不得安宁,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徐二叔气急败坏的大骂道。
沈爻撇了一眼陈十六,态度很明确,此案是否继续查就看他的啦!陈十六深知其中利害,若是烧死徐麟栋的那场火是意外,他日后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他凑到沈爻耳边,问道:“先生,这场火到底是不是意外?”
“得验尸之后才可知道。”
沈爻淡淡回了一句,其实他心中更倾向于另一种结果:烧死徐麟栋的这场火并非意外,只是他不知道凶手到底用了什么手法,或许尸体上有证据,必须验尸才行。陈十六犹豫片刻,猛然抽出长剑,架在刘伯的脖子上,威胁道:“刘伯,带我们去徐大哥坟前。”
“陈公子,不可啊!”刘伯苦苦哀求道。
“不要逼我。”
陈十六动了动长剑,吓的刘伯只好在前面带路;徐二叔见他们离开,气的一张脸铁青,愤怒的咆哮道:“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阿龙,去县衙报案。”
……
……
登临半山,景色宜人;只不过,面前的几座坟墓、一口木棺实在难以让人有兴致欣赏如此美景。陈十六在来的路上雇了几名壮汉,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将坟墓掘开,抬出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