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败了,可败给的并非是你,而是沈爻。”赵焕尔冷冷回道。
“那又如何?他是朕的人。”
“是吗?”
赵焕尔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继续说道:“皇上还记得十九年前婧妃怎么死的吗?若我告诉你婧妃腹中胎儿未死,沈爻找到此人并将其留在身边,你会如何想?”
赵权神情一凛,目光冷冷盯着赵焕尔。
赵焕尔见他不答,笑了笑,说道:“沈爻将此人留在身边,借助冷锋案进入皇上视野,皇上难道不会多想?纵然此人并无目的,皇上若见到那曾经的腹中胎儿,心中不觉得膈应?”
“够了。”
赵权盛怒,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凶目瞪着赵焕尔,冷笑道:“你无需挑拨,纵然他沈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朕不见得缺他不可,他若听话,朕可赏他鹏程万里,他若不听话,朕亦可将他打入地狱。”
赵焕尔大笑着说道:“那皇妹便在地狱看着你二人。”
赵权冷冷撇了她一眼,起身走出大牢;少许之后,两名衙役端着白绫走进大牢,赵焕尔一脸漠然,一名衙役手持白绫绕到赵焕尔身后,用白绫狠狠勒住赵焕尔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