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性子。”申久冲拧下鱼晚的鼻子,“这是大家都能看到的事情,哪儿是他们不说便就可以不作数的?”
“我不管,反正就不兴他们说!”
“好好好,不让她们说,”申久冲眯起眼睛,突然叹气,“鱼晚,爹今天过来,是想和你说些事情。”
鱼晚的心蓦地一跳,好像已经知道他要说的话。
“这十五年里,爹基本没有什么事情能拧过你的——错的,对的,事事如你所愿,想尽办法让你高兴。先不说这之前你养了那么多伶人住在园子里的时候——就容思那次,爹也是给衙门交了钱,向韩王打通了关系,才让你好模好样地待到现在。”申久冲顿了一顿,又道,“就算是这次你如此胡闹也是一样,爹知道管不了你,干脆任你高兴。你烧陈家铺子,爹给你从后面拿钱兜着。你烧一个,爹便要赔着笑脸赔一个。还有你这纵火罪……我也去贿赂官家,好任你折腾。这也没什么,反正你这几年闯的祸太多,官家和我们交好,也不过是交银子便能了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