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说:“我知道,现在早不是讲大话空话的年代了。但我懂得,一个男人只知计较个人得失,心里不想大事,是没有出息的。”
朱怀镜听了这话,爱怜地拍了拍玉琴的脸蛋,却又忍不住深深地叹息。玉琴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依偎着他,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胸膛,似乎这个胸膛里装满了天下大事。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钟,宋达清打电话告诉朱怀镜,说事情还算顺利,龙兴同意付给四毛致残赔偿费、营养费、误工费八万五千元,医药费另付。
朱怀镜听了心头一喜,口上却平淡地说:“让你费心了,老宋。不是你的面子,这事不会这么好办,我表弟不白白挨了打?”
“哪里哪里,都是兄弟,不见外了。再说这也是您朱处长自己的脸面,雷总和梅总都还很看您的面子。那个梅玉琴您不知道,平日心眼最多,办事最抠了,这回她也不说什么,只说由老雷做主。”宋达清说。
放了电话,朱怀镜马上挂家里电话,没有人接。他便火急火燎跑去同刘仲夏说家里有急事,回去打个转,中饭就不在这里吃了。刘仲夏说:“好好。你去吧,事情急就不用急着赶回来,办好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