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也许她早就知道了此事,但事情摆在明面上跟在暗地里,却是大不相同。
但若是回答不是,这口恶气,他就注定只能默默的自己给吞了。
思前想后,他到底无法甘心自己默默承受,索性直截了当的问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本王突然恢复嗅觉,想必还是拜你所赐吧?”
见他都把话挑明了,宴宛宛也懒得再当做不知情的样子,不卑不亢的点了下头,随后才应道:“不错,今日你与弦月他们在书房时的对话,我都已经听到了,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为了报复我,故意在自己的衣服上涂了夜来香。”
“所以你故意换了本王的药?”
“我并没有换你的药,我只不过是趁着今夜用膳之时,在你的饭菜里下了我是先配制好的解药。”
“难怪我嗅觉忽然恢复了正常。那你呢,你怎就闻不到味道了?”
“凝息草并不罕见,你用得了,我自然也用得了。”
“原来如此,难怪弦月说你今日一直关在房中,原来是躲在房里偷偷配制解药,看来还是本王之前太小瞧你了。你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跑到本王头上来撒野了,你就不怕本王一怒之下杀了你吗?”
“王爷,您这话可就说笑了,明明是您欺负我在先,我不过是小施计谋罢了,王爷您这么个大人物,总不至于跟我一个奴隶一般见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