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熙小脸煞白,摇头哆嗦道:“我没有,不是我……”
罪证确凿,见她还否认,皇帝很失望。
皇帝脸色阴沉道:“临安虽尚在昏迷,但她身边的人也供认,是你叫她来,要借花献佛把裙子给她,”
“裙子上染的本是慢性毒药,是柔妃生辰宴所用桑和酒的酒曲与此毒相辅形成剧毒,才害得临安毒发,若不然她今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顿了顿,皇帝怒然质问:“元华,你幼年便没了父母,还因宫变受惊,朕怜你,对你比对临安还厚爱,你怎可恩将仇报,生此歹毒之心?”
天子一怒,威压慑人。
姜明熙吓得发抖,摇头甩泪,哽声申辩:“皇叔,我真的没有,临安妹妹是自己来抢我裙子的,我是被陷害的,我自知被皇叔百般疼爱,何以谋害临安妹妹?请皇叔明察啊……”
她这样说,皇帝脸色愈发难看,眯眼冷声道:“朕之前有所疏忽,也是刚才方知,临安骄纵,素来背地里欺负你,你一直隐而不发,实则对她生恨,才心生歹意要毒死她。”
姜明熙泪眼婆娑,脑袋摇得更猛:“没……没有……我不敢的……”
皇帝满眼失望和痛心:“如今动机,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敢狡辩?朕精心教养你多年,怎么就养出你……”
他指着姜明熙无言片刻,闭了闭眼:“罢了,看在你先帝的份上,以及临安有错在先,朕从宽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