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笔大数,一笔非常慷慨的酬金,我不想说出具体数目,但有一点我可以说,无论是谁能给我弄到那封信,我不惜开给他一张五万法郎的私人支票。实际上,这事正变得一天比一天要紧,最近那笔酬金已翻成了两倍,可即使是翻成三倍,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噢,是吗?”迪潘一边吸他的海泡石烟斗,一边拖长声音说道,“其实……其实我真认为,G,就此事而论,你还没竭尽全力。你可以……我认为,再稍稍努把力,嗯?”
“怎么努力?朝哪个方面?”
“噢……噗……你可以……噗……就此事向人讨教嘛,嗯?……噗,噗,噗。你记得人们讲的阿伯内西[1]那个故事吗?”
“不。该死的阿伯内西!”
“当然!你尽可以说他该死。可从前有个阔绰的守财奴竟想揩他的油,挖空心思想骗这位阿伯内西白白为他开一张处方。为此在一次私人交往中,他趁聊家常之机巧妙地向这位医生述说了自己的病情,装作是在讲一名假设患者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