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不可能被抹去,更不要说是这种带着屈辱性的伤口,就算柳母再怎么不舍柳父,估计这一次也很难回头了。
我抱着一本老黄历慢慢的走过去,直接将黎堂峰手里的文件夹一把扯掉,径直坐上了他的大腿,然后娇声细语的说:“你看,我选的日子好不好呀?”
说着,我将那本老黄历送到领导面前。
我必须承认,今天这番举动有那么一点挑逗的意味。
黎堂峰很自然的环抱住我的腰,亲昵的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老黄历:“宜嫁娶,宜动土,宜出行,好日子啊。”
我一脸的邀功:“是吧是吧?你觉得怎么样?要不就这一天了。”
我说着开始充满幻想起来:“上一次的婚礼是在酒店办的,我觉得不好,这一次我们要换一种方式。嗯……开放式的露天婚礼应该不错吧?选一个风景好的公园或者广场……”
黎堂峰满眼都是期待喜悦,用眼神暗示我继续说。
我却觉得一阵不好意思:“你怎么也不想一下,都让我自己一个人说,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期待吗?”
谁知道领导只是轻轻的咬了咬我的鼻尖,手掌不由自主的滑到我的小腹,不住地来回揉搓着。
他说:“我很期待。”
短短的四个字,满是感慨。
心念一动,我仿佛明白了什么,认真的看着他。
只见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希翼,看得我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