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万籁寂静,聂老太那屋噗通一声特响。
以为老太太摔了的聂家人半夜爬起冲过去一看,地上一堆香蕉,房梁上挂着一排香蕉皮。
老聂家的人在半夜聚在一起吃香蕉,隔天各个一大早跑厕所。
豆包断奶呢,今儿由着芽芽抱着孩子去看麦收。
现在镇子上麦收依旧给学生放假。
小孩也不怕晒,村里村外的跑来跑去。
芽芽抱着豆包搁树底下乘凉,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子也跟着伙伴一起玩,渐渐的去席子上逗豆包。
蒋文英路过,母女两说几句话的功夫就听见极其短促的呜咽声,回头瞧见那男孩捂着豆包的嘴不让哭。
村里孩子都有些犯怵外头回来的人,发现芽芽瞧见了立马松了手。
“蒋婶,芽芽姐,我就想看他哭是啥样的...”
瞧见要挨收拾了,小孩喊着奶奶,躲一老婶子后头去了。
从娘胎带出来的坏种芽芽也不是头一回见,芽芽抱起豆包发现打的还是脸。
豆包小身子一抖一抖的哭了鼻子,“奶奶,姑姑……疼……害怕”
老婶子年纪不大,估摸结婚早得很,只有五十多岁,慢悠悠说:“孩子打人能有多疼,我看没什么事。”
母女两对了个眼色,芽芽连声招呼都没打,一巴掌招呼老婶子脸上去了。
这下炸开锅了,小孩一见连亲奶都得挨耳刮子,哇哇跑远了。
毕竟是奶奶辈的,老婶子上窜下跳的要跟芽芽拼命。